看久了,惹人烦躁。他随手按下相框,磕在桌面上。
张家诚的话惹得他笑了一声,他转弄着手里的飞镖,“我清清白白。”
清白地讽刺、虚伪。
张家诚走过来,将手里的飞镖扔回他办公桌的笔筒内。“你昨夜在行动时间突然离开,到时你点解释?”
傅时津把玩着手里的飞镖,好一会儿才放回笔筒内。他背对着张家诚,眼前是窗户外的一场缠绵悱恻的秋雨。
他面无表情,“我找我条女,犯法吗?”
张家诚被吓到,“条女?你讲笑?”
傅时津绕到办公桌内侧,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万宝路,抽出一支,嘴唇咬住,摸出西裤口袋内的打火机。
傅时津越是若无其事的模样,张家诚便越急躁,耐不住性子,问傅时津目前事情该如何解决?一边臭骂刘政这条赖狗,疯了一张嘴咬人不放。
“甩不掉,就调走吧。”一支烟快要抽完,他捏着烟根按进烟灰缸里,转身推开窗户,让秋风吹散室内烟草气息。
“调哪合适?”
“警校。”
张家诚眉头一挑,笑了。警校的确适合刘政,冷面教官非他莫属。
秋雨停了,被雨水洗过的香港仍是旧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