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对着空气使劲吹了几口气,跑了进来。
“有飞仔龙送你回去,你放心。”宣雪拿过白头佬手里的酒,给傅时津满了杯。
饭后,大家一同去别墅后院。宣雪从国外带来投影仪,播放欧美电影,一人长着一双剪刀手,惹来众人好奇,宣雪当起解说员,讲这是爱情电影,老叔叔们不用看啦。她扑到傅时津身上,又同他说这部电影叫《剪刀手爱德华》,问他看不看得懂,看不懂她可以做翻译。
傅时津摸摸她脸颊,让她去别的地方,他有正事。
白头佬提及壹和旗下娱乐场的事情,提及赌场二字,傅时津捏着帕巾擦拭手指的动作顿了顿,目光巡视一圈,定定落在白头佬身后的大烟哥身上,笑的不明情绪,丢了帕巾,抬抬下巴,指了指大烟哥,讲:“许叔,赌场不亏大血就当是我沾了契爷天天拜佛的运了,你要分赌场的利,我没所谓啊,但……许叔,到底是谁要这个利?”
白头佬摘下眼镜,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阿南,你做差,哪有精力管——”
傅时津起身,拿过桌上的威士忌酒瓶,不等白头佬话讲完,抻长了手臂,酒瓶朝大烟哥头上砸上去。大烟哥是一声不吭,任由刺激酒水与鲜血交融流淌。
气氛骤然静住,仿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