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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了什么?”
“……停职嘛,你不在,我去找文澜,去她的拳击馆打拳去了——啊,对了,今天遇到一个学生仔,胆子真大,拳头够硬,差点被他打中鼻子……”说到打拳,她就喋喋不休,眼里溢出兴奋的光彩。
他揉着她的侧腰,力气重了,她就不讲话,力气轻了,舒服,她就接着讲。他看着她开开合合的嘴唇,不知是中了什么邪,还是为她腰腹上的文身刺激的?他跌进了她清澈含笑的眼睛里,明媚诱人,他由得她话痨,由她讲别的男人打拳如何如何……忽然地,他啄了下她快乐的嘴唇,她立时噤声,瞪目看他。
他笑问,“赢了几多钱?”
她脸色一沉,佯装生气,“我又不是为钱打拳……”
“我要同你上司举报,Madam钟停职期间,居然去拳击馆跟未成年男仔打拳,赢学生仔钱……”
她捂住他嘴巴,恶声恶气威胁:“你敢举报!我今日就搞你!”
这份明媚诱人的事物,却是卑鄙所得。他浑浑噩噩,垂眸,鼻翼翕动,深浅莫测的眼神在她脸上徘徊,想要洞悉她的灵魂,暗寂昏暗,原来令他这样心安。
钟霓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莫名心虚,心脏发紧,手从他唇上挪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