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眉头微蹙,一丝不快转瞬即逝, 看向宣文汀:“契爷意思要我娶个差婆?”
“阿南, 你现在是警察,有身份,若是攀上钟柏年这位总警司, 不是更有身份?”
他倚着椅背,抚了抚西裤膝盖部分的皱褶,“阿雪知道会闹的。”语气温柔,像是怨宣文汀此番意思,又像是暗示今后结婚对象是宣雪——
宣文汀侧过身,“阿雪年纪小,不懂事,你不用管她——还是讲,你不满意我安排?”
阿粒按捏男人肩膀的动作顿了顿,为掩饰失误,她干脆挪开手,端起桌上清水浅浅喝了一口,缓解此刻压抑的情绪,余光望着坐在椅上的衣装革履的年轻男人。
满意?还是不满意?为阿雪?
怎样做都是错。
他要如何做?
年轻男人掀起眼帘,如实讲:“要我娶差婆,今后我还有脱身机会?”
人很简单,在乎生死,就有弱点。像是无形间得到一个保证,宣文汀笑了,笑得满意,笑得欣慰:“有钟柏年这块踏板,你将来若做警司,何愁脱身问题?”
他忽然想起那一晚Madam钟所讲的伟大志向,她要做英姿飒爽女警司——他若是坏人,做违法之事,她就要抓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