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人又抓过来,紧紧握住他的手。
两人都运动过,手心都容易泛汗,傅时津稍稍挣开,她不满,又好心退让一步,只勾住他的手指。
“傅时津,你真是碰巧?”
“嗯。”
钟霓撇嘴,一脸不信,却要得意洋洋,只当是傅时津对她太思念,几小时不见就要“碰巧”一回。
她走几步,忍不住要跳。山路石子多。他用力扯住她手,“好好走路。”
钟霓哼笑,“我当你是男友我才听你话……”一直做她男友,她才有听话理由,最好是做她老公……啊,“老公”称呼太令人发麻了。她使劲摇了摇头,甩掉自己脑子里的想法,但她又卑鄙恶劣,想用结婚这种方式彻底稳固自己的防空洞,好再也无惧“飞机大炮”靓过关之琳。
两人一起下山,途径钟家别墅,傅时津便松开她手。钟霓默了片刻,揪住他衣服后摆,正当要开口问他要不要进别墅时,姑妈在二楼阳台冲他们喊了一声,目光锁定傅时津,叫他们进来。
这是“傅时津”第一次进钟家别墅。钟霓拉着他进屋,但又担心姑妈讲话,站在玄关处,凑到他耳边,小声讲:“无论我姑妈讲什么你都当作耳旁风,不要听进去,你听我话就好。”她小声讲着,好担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