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钟霓, “傅Sir?”
钟霓抬起头,咬住吸管,点头。
震惊之后, 只剩无语凝噎。钟霓对傅Sir的“兴趣”几乎到了一种病态的地步,无人可知,除了江月。
江月与钟霓是警校同期,一个校舍,是后背都可以放心交给对方的人。第一次见钟霓失态, 正是傅时津来警校的那一天, 一批学生全站在夏季日光下暴晒, 举枪放下,反反复复,标准姿态, 错一步,冷面教官会将你骂到狗血淋头, 骂你“冚家铲”都算轻, 最怕是负重跑步、几百个俯卧撑、负重爬行……一系列的魔鬼体能训练。
那日钟霓正生病,又顶烈日,因动作不标准被教官骂, 不停地举枪放下,唇色发白。也许春心漾动是最好的治愈方式——
望见途经一楼C栋楼走廊的人,动作忽然间格外标准,教官咒骂的话戛然而止。而下一秒,钟霓做了多余的动作,开保险——瞄准——射击——
“啪。”
空弹。
再接着,人晕了。愣住的教官还想骂人也骂不出来,只能丢一句“咁弱上乜警校啊!”
钟霓醒来后就在笑,起初江月还不知理由,只当她做梦脑袋被耶稣踢过。后来得知傅Sir的存在后,钟霓已着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