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工作要处理。临走之际,阿粒突然出来送他,丧龙站在傅时津身侧,飞快地瞟了眼内屋,小声讲汀爷在盯着。
阿粒看了他一眼 ,讲:“大烟前几日送来礼品,说是送给你,算是歉也算是谢。”她将东西递上,又讲:“孩子我不能要。”
傅时津收下东西,“我知——多谢阿嫂。”
阿粒垂眸,“但愿你谢我是拿实际来说。”
夜色浓重,黑色桑塔纳缓缓驶下山,只剩车灯能穿透夜色。丧龙时不时回头看身后的人,车子开得是极慢。
傅时津闭着眼睛,抬手覆在冰凉的眼皮上。
“祖宗,这是阿妹要我送你的巧克力。”丧龙看着前面的路,小心地递上盒子,傅时津睁开眼,看了眼,收下放在膝上。他问阿芬最近怎么样,丧龙讲阿芬都知送巧克力,肯定很好啊,学习更不用讲,不欺负他这个笨蛋哥哥,她点样都好。
坐在后座的男人轻声笑笑,“帮我谢谢阿芬。”
丧龙回头飞快地看了一眼。
看样子,心情总算好一些。每次从宣大小姐那边过来,祖宗一脸黑的仿佛要杀人。他跟在祖宗身后时,就已见识过宣大小姐的两面孔,表面无害如纯真少女,偶尔也会叫人遐想美好,但见过她真面目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