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是哪家高校老师教授,哪里知他是义合叔伯之一。即便双手洗白,也难脱社团一层皮,何况是假意洗白做给世人看,做慈善英雄,无非是赚得好名声,等港回归。
白头佬眼神掠过傅时津,望向他身后钟嘉苇、高楚杰,神情诡异,笑眯了眼。
钟霓站在楼上,盯着这一幕。
江月放下相机,“哎,那不是白头佬?他来做乜啊?”
钟霓要下去时,楼亦棠拉住她,“钟小姐,你不能下去。”
“傅Sir,新婚愉快。”白头佬身边马仔递上新婚礼物。
傅时津默不作声,瞳仁积蓄着炽焰,不动声色升起又熄灭。
今日,在场有几多差佬盯着他?等着他收下礼物。
高楚杰走到他身侧,“许先生,这是私人场合,我并无邀请你。”
“来者是客,高Sir连待客之道都不懂?”白头佬笑眯眯道,“我来祝傅Sir新婚愉快,好心好意,怎你们都当我坏意?”
傅时津微微侧身,拿过桌上盘子里的香烟、打火机,他点上烟,面颊收缩,吸口烟,双眼雾锁烟笼。
他盯着白头佬,不发一言,无形间施予旁人压迫感。他笑笑,压迫感似乎消散,和颜悦色,把玩着火机,金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