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侧脸,贴近她耳畔,压低嗓音:“满不满意啊?”
“满意满意。”她闷声回应,声音有笑意。傅时津搂紧她腰身。两人靠得这样近,如何分清是谁满心滚烫?又是谁要烫着谁?他分不清,为她此时难得缠人与娇羞而情难自禁,他吻过她耳廓,滚烫薄唇贴上她耳后发际线,他扯掉她头纱,由她浅棕色软发散开,一手穿过她头发,热吻覆在她下颌角。
她肩膀一缩。
他笑出声,问:“现在知矜持了?”
她抬起头,不满,“……是痒。”
他装模作样,恍然大悟,“哦,忘了,你怕痒。”语毕,他忽然地吻上她脖子,她哪里反应得过来,整个人想要蜷缩起来好躲避他的亲吻,他却抱她好紧,她推不开,全身都要挣扎。
又笑又挣扎着。
两人双双躺倒床上,他温柔又恶劣,吻弄她脖子,炙热的呼吸停在她漂亮的锁骨上,柔软的嘴唇抵在她锁骨中间小小的窝口上,感受她呼吸起伏。
她喊他:“傅时津,傅时津……”
傅时津,傅时津。
不是陆钦南。
这梦太美,却也是噩梦,让他舍不得离开,情愿做一场噩梦。谁让它首先是美呢?
他伏起身,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