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愿她知道。
钟霓单手揪住他衣领,扯着他同时也踮起脚,像是荒芜很久的沙漠,得到绿洲——亲不到他,她呜呜咽咽,另一只手圈住他的腰,微微仰面看着他:“我想亲你,想亲你好久,可你太古板,亲不到,现在亲到,可以亲,想亲……”
听她乱七八糟的抱怨,男人眼睫翕动着,他抚过她脸颊,眼神软下来,问她:“很喜欢?”
她点头:“很舒服,和你打茄伦,很舒服,但又好累……但也好喜欢。”
傅时津的手贴着她的脸颊,她的脸是烫的,他的手是凉的,好舒服。浓烈酒香,令她眉眼情愫愈演愈浓。
傅时津看着她,她知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她什么都不知。
她什么都不会知道,那么,他是不是该庆幸?
冰凉与火热,应当天生一对,相互交融。
钟霓低头看了眼,看不真切,要解他腰扣,她好急,便无耐心解扣。着急模样,逗笑男人,他捉住她的手,耐心引导她慢慢解开自己腰上的皮带。
“……解开了。”他看着钟霓。
她如愿看到他腰腹上的文身,开心地笑,毫不顾忌拉起自己身上的内衫裙,露出自己的文身。她还在研究,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