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霓,要不要做更舒服更不正常的事情?”
她眨眨眼,捂住胸口,脸很红,眉头忍耐蹙起,双眸却好亮,亮到他心里,他心中卑劣要破脏而出,要匍匐于尊贵的饲主身下,需汲取养分才可茁壮成长。
“我还不习惯,感觉怪怪的……”她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他先前吻过的地方,湿漉漉的,又好烫。
他想讲,有他教,但她一定会抓住机会审问他,连番问题炮轰。他俯身与她相视,“钟霓,我感觉不好。”
她迅速扫他一眼,捂嘴偷笑,“关我乜事啊?跟我无关啊。”她眼中闪烁得意。
好靓。
哪怕是为他不快而幸灾乐祸,都好靓。
“我来,好不好?”他讨好她,亲她唇角,耐心诱惑她:“一垒,做了,二垒也做了,三垒,好不好?”
她笑着推他,“乜啊?乜啊?我听不懂你讲乜。”
“那,场内全垒打?”
她捂住脸,又捂住耳朵。这些术语,她听着本来毫无感觉,但从他嘴里出来,是另一种感觉。
她不讲话,他当默认,笑着吻她,吻至文身,推开她最后一层堡垒,目光也随之陷入一片沼泽之地。他目光太直接,钟霓捂住脸,抬腿要蹬他,他干脆顺势而为,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