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也会有起床气?傅时津颇有兴趣挑眉,但要义正言辞:“昨晚叫你训觉,你要闹,现在怪我?”
钟霓没有理可讲,只好同他不讲理,闷在枕头下,怨他:“你不可以再躺半小时吗!”不等傅时津回应,她闭着眼睛爬起来,皱着眉,对着傅时津的方向,一张脸皱起,不悦不满:“陪我躺半小时也不可以吗?”
傅时津扣上腕表金属带的动作顿了顿,抬眸,目光焦距定在她脸上,看她连眼睛都不想睁开的模样,笑出声,扣好腕表——
算了,他屈服。
重新躺回去,看她一张皱巴巴的脸立时恢复正常表情,变脸速度让他总要忍不住赞叹一声。他抬胳膊,让她好靠近他臂弯内,腕表勾到她头发,卡进金属腕带的间隙里,他看她一眼,轻轻扯头发,还是被她发现。
她皱眉看了眼,干脆利落地拽断了两根发丝,然后靠回原位,继续赖床。
他摘下腕表,静静地看着腕带间隙卡住的两根被她毫不犹豫拽断的发丝。
脆弱,不堪一击。
半小时后,钟霓终于睡到心满意足,但太可惜,傅Sir假期不多,张Sir已对他实施夺命连环Call。钟霓将手机丢给他,站到落地镜前,捋起过肩长发,编头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