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不乐意的神态。
钟霓摸摸他的脸,亲他下巴,从下巴亲到嘴唇,鼻尖蹭过他鼻翼,两人呼吸都融成一人呼吸。
“你好小气呀。”她软软指腹正努力描绘他唇型。
灯光微弱,不够她看清男人的唇色,只看清他唇线好性感,新冒出的青色胡茬都掩不住。
傅时津拉下她恶劣的手,无奈叹气,轻笑:“我老气,又小气,好失败。”
钟霓抬眸看他一眼,转身要走,身后男人扯住她衣摆,不肯松手,一点一点地收紧衣服,她被迫拉回去。
“难道我有讲错?”
钟霓哼一声,“你没讲错,是我想不到原来你这么记仇。”
暗黄灯光的烘衬下,他的眼是浓烈多情的,像无边又好温柔的夜色,蓄了月光的柔情,乌云也遮不住,她跌进去了,跌得猝不及防,跌得开心,于是,她心甘坠进去,恶劣的手探过棉杉下摆,软软指腹摁在他的文身处。
傅时津顿感窒息,右耳耳鸣声似乎变弱了。他不露声色垂眸,望住钟霓,声音沉沉:“手,拿开。”
钟霓眉头挑挑,“摸一摸,不老气,又不小气。”
小狐狸精满嘴尽是歪道理。
傅时津被她一句话逗笑。她望着他眼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