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截烟灰烧断,随风散了。
张家诚转过身,刚想讲话,瞥见Madam钟步步生风、怒气冲冲走过来的模样,什么话都不用再讲,先避开Madam钟才是上策。
傅时津侧过身,眼眸一抬,望见钟霓,她怒气冲冲,太明显。
他掐灭香烟,扔在脚下。
钟霓走到他身前,上下左右地打量他,目光定在他贴了药贴的耳廓上,怕还有哪里看不到的伤,于是,她伸手去拍他肩膀、胸膛、胳膊……
他躲躲闪闪,捉住她的手,“怎么了?”沉眸,还想斥她一声,这里是警署,不是别的地方,但望见她发红的眼眶,什么要斥她的话都该见鬼。
他软下嗓音,“怎么了?”
“昨晚你做事啊?”
“嗯。”
“你受伤啊?”她厉声发问,简直把他当犯人对待。
傅时津静了几秒,如实回答:“嗯。”
“我是问你啊,你受伤啊,你不跟我讲。”
“我没事。”
傅时津看着她生气的模样,鬼使神差地问出口:“你担心我?”
“废话。”是她老公哎,她怎可能不担心。
他偏过脸看向别处,唇角不受控制,微微笑起来,往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