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向Madam钟报告,好不好?”
钟霓不作声,摸到他耳朵,轻轻触摸。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子弹不是擦过耳廓,而是正中红心。她闭上眼睛,想起之前做过的噩梦,用力抱紧他的腰,埋进他肩颈里。
肩颈里一片湿濡,他呼吸都疼了。他不是不怕死,是太有把握,白头佬开枪,打不中,即便打中也要不了他的命。无数个黑夜都好漫长,做烂仔,被人追打砍伤,是他的家常便饭,早已炼出一身硬骨头。
傅时津——
他多想以陆钦南的身份告诉钟霓,告诉她,无间狱恶鬼,没那么容易死翘翘啊。
他叹气,安抚受了伤的小狐狸,在她耳畔满是愧疚、自责地道歉。“钟霓,你知不知有一句话点讲啊?”他轻拍着她发颤的脊背,笑了,“祸害遗千年。”
钟霓在他怀里噗一声闷闷地笑起来。
傅时津一边叹气一边笑,擦掉她眼泪。“眼泪这么多,流给我一人解渴就够,千万别流给别人看,知不知?”语毕,他轻轻吻她湿漉漉的面颊。
“流给别人看会怎样?”
“我也不知。”他笑容淡淡,眉头匪气一挑,“要不然,你试试看?”
流给别人看,他大概会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