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药膏, 低着头撕下小小的药贴捏着他耳廓贴上去, 凑近他耳朵,轻声讲话:“里面疼不疼?”
忽然地,男人揽过她腰, 她被迫跌坐在他身上。他要拥着她,要此刻亲密无间,他握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受伤的右耳上,垂眼,低头埋入她颈间。
似乎已经好久了……
太久太久没人问过他疼不疼了。
从他知道自己一出生并不是个烂仔,并不是陆良的儿子后,看到好好学生傅时津,他有了希望,可以摆脱困境的希望,他以为自己的人生就像老式电视剧里的把戏,穷困爹地妈咪不小心弄丢了自己的孩子,亦或者是别的不得已的原因,他甚至想过,自己是不是陆良绑架……
他可以摆脱烂仔生活,可以像傅时津那样的人一样,进明亮学堂念书,有爹地妈咪,有同学朋友,甚至会有人爱他。
然而,事实是——
他和傅时津,注定一个做警察,一个做卧底。没得选,从一出生,他们的父亲就帮他们选择了人生,做出了无法更改的决定。
他不服,凭什么?凭什么擅自决定他的人生。
一个高高在上,光明正大做他的阿Sir,一个低入尘埃,连原本的名字都没有的烂仔陆钦南,若没有陆良,这世上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