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地上的短裙,转过脸用力蹭了蹭钟霓的面颊,想说的话是企图束缚她,于是再也不讲。她爱穿什么就穿什么,他看得到就够。
钟霓闭了闭眼睛,埋进他颈间,小声讲:“傅时津,对唔住啊,我知错。”她握紧他的手,“以后我会学会控制住自己,不会冲动,会理智。”
他侧身躺着,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勾弄着她的掌心。“胸口还疼吗?”
她闭着眼睛,懒洋洋地连声“唔”一声表示不疼了。
“那可以告诉我,今天那个男人是谁吗?”
钟霓慢慢睁开眼,往后退了退,看他,“你又吃醋啊?”哪来这么醋可以吃?她好专情的,难道他不知?
傅时津面带微笑,拇指流连在她的文身上。“嗯,我吃醋。”
她笑起来,“他无关紧要。”
傅时津按了下她的文身,她顿时一颤,拍他臂膀,“很痒的啦,他真的无关紧要。”她瞪上他,忽然讲:“傅时津,你好古怪啊,以前我找别人牵手拥抱,你都不会吃醋的。”
他眸光笑意凛然散去,微微垂眸,望着她的文身,“今时不同往日。”
钟霓眼睛一亮,单手撑起身子,对着他薄唇啄了两下,“那是不是讲明,现在的你比以前钟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