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用力甩了话筒,大步追上她,干脆直接推着她撞上门面,双手扣住着她的手按在门面上。
他贴着她后颈,呼吸声很重,是生气,亦是克制。
“不接我电话?我打几多电话?你装聋作哑?我哪里惹到你?”
她生气,不肯同他讲一句话。
他在她耳边叹气,看她生气的模样,看她仍在自己眼前,快要窒息的心脏得到了可呼吸的空间与理由,心中的空洞终于渐渐被填补。
不是浓稠酒精与香烟。
不是满目疮痍的回忆。
是他好靓好靓的阿霓。
是他卑劣不堪得到的人。
“我哪里有错?你要判我死刑还是有期?总该下个判决书,在此之前我总该要有为自己辩解的机会吧?Madam,你是警察,不至于不讲法吧?”
☆、038(刪减)
法?情侣、夫妻之间要讲什么法啊?
钟霓偏过脸, 怒不可遏瞪着身后的男人,抬动肩膀撞开他下巴, “讲什么法啊?私密关系讲什么法啊?真要讲法, 给你机会辩解是狡辩!”
傅时津啼笑皆非,苦恼, 眉头微皱,看着生气的Madam钟,按在门面上的两只手慢慢扣住她的手指, 包进他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