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津无奈发笑,捏了捏她下巴,“你吃醋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凶?”
“讲笑!我吃什么醋?我是讨厌你呀。”
“当初是谁讲可以容忍我给她戴花帽子?”
钟霓一时哑住,不及片刻,她委屈地看着傅时津,看到他笑,没忍住,一巴掌推开他的脸,“你不许笑。”她现在很生气,他怎么可以笑。
“好,我不笑。”傅时津轻轻抿了抿嘴唇,捉住她的手,“你信不信我?”
讲到信不信,她更生气了,“我为什么要信你呀?”她挣开他的手,四处寻觅能揍傅时津的工具,看到壁架上的木质衣架,眼睛一亮。
傅时津手快,先她一步拿走木质衣架,扔进床底。
“你动手归动手,别用乱七八糟的工具。”
钟霓乱转着眼珠子,死不承认自己刚刚想做的事情。“你皮糙肉厚,我动手,我手疼。”
傅时津笑了,“那你想怎样?”
“明明是你错,你讲的好像是我错一样——还有啊,你不许笑!”
“OK,OK,Madam,是我错,好不好?”傅时津被气笑,又不可以笑,只能压下唇角,拉过她的手,对着自己的嘴轻轻扇了一下,实则是亲吻她的掌心,真诚道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