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霓瞥了眼宣雪,她似乎受了伤,手上缠着纱布。对她,不再如昨晚客气。宣文汀的女儿,她可做不到客客气气对待,虽然讲爹地是爹地,女儿是女儿,但经昨晚对话,小李丽珍不是什么好货色,主动找她讲话,也不知有什么目的。
傅时津捏着袖扣,目光轻飘飘地从宣雪身上挪开,与钟霓一同离开酒店。出了旋转门,对马仔阿河做了个手势,让他解决身后的麻烦。
今日钟霓轮休,却还要去警署。
傅时津握着方向盘,若有所思看她一眼,好一会儿才问:“你不累?”
钟霓捂住脸,佯装羞涩,不讲话。他转过脸,握拳抵唇,“累就回家。”
“我要帮何叔做事啦,明年他要退休,眼睛不太好,反正我无事啊。”钟霓突然伸手去摸他的侧脸,皱着眉,叹气,“这是我抓的呀?”
他捉住她的手,目视前方,捏了捏她的手指,“指甲太利了。”
“留着有用!”她凑近傅时津,小声跟他解释留指甲的好处,遇到打不过的人,就挠咯。傅时津笑出声,“所以你挠我?”
“NO,这是你自找的。”
他瞬间哑了声息。话题点到即止,不可深入,她磨人功力,他昨晚已见识过,现在没精力再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