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听不到声音就够。他扔了血淋淋的勺子,让伙计请他喝奶茶。
烂仔看到茶水里细碎的头发,猛烈摇头,呜呜咽咽、含糊不清地求饶,满嘴是血,跪地磕头。
丧龙蹲下身,质问他是谁叫他来闹事?
烂仔支支吾吾,口齿不清,含含糊糊讲了一个名字。
傅时津阴沉着脸,对伙计讲:“灌!——安静一点。”他转身去洗手。
丧龙沉默着,看着烂仔被灌完一杯奶茶,他抹了下脸,呼出一口气,对伙计讲:“把人送警局吧,话点讲,你知吧?”
Madam钟是警察,事后一定要查的。若按祖宗方式处理,不合适,在他发觉之前,先让人送警局去吧。证据交上去——差佬办事不都爱讲证据吗?
医生讲后背伤及了骨头,牵动肩膀、胳膊部分神经,这几天暂时不要再动,一定要让身体静息。伤筋动骨一百天,不是讲笑。
钟霓趴着不动,听到一百天不能动,后背更疼了。她委屈地看向傅时津。
他蹲下身,单膝跪在床边,揉了揉她眼角,“对唔住。”
她闪了下眼睫,“换位思考,难道你不会推开我?”
他勤力让自己做到绝对冷静,不好跟她发脾气,现在做不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