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心里亦会留下一根刺,沾了情爱海水,拔出去一定好难受,又干又渴,空荡荡的,像是被剜走一块很重要的事物。于是,她病态。
她好病态。
病态被惯坏,坏的终于生了情。她只要眼前的人。
防空洞,要永远安全不崩塌才是完美。
“你不嫌我老气小气又无趣?”
钟霓睁大眼睛,哭笑不得,“阿Sir,还讲我记仇?分明是你才最记仇!”
楼下音乐突然变成张学友的《饿狼传说》——
她熄掉晚灯幽幽掩两肩
交织了火花拘禁在沉淀
心刚被割损经不起变迁
她偏以指尖牵引著磁电
汹涌的爱
扑着我尽力乱吻乱缠……
钟霓皱起眉,忍受丧龙的魔音,学到其中歌词,与傅时津讲:“阿Sir!我对你情意好汹涌的!”
男人笑出声,凑近她身前,半伏在床边,歪过脑袋亲了亲她,看她的眼睛,窗外绵绵月夜也抵不上她眼中可爱的柔情。怕她再借用什么乱七八糟的歌词,他怕了,只好惯她。
惯坏了,也是他的。
“等价交换,我惯坏你,你喜欢我。”但愿一直喜欢。但愿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