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津先是不明白,撞进她眼睛里,悟到她欢笑的坏,明白了。他抽回手,还未讲话,她立时讲:“嗱!你要当无趣长辈还是做我老公啊?”
“我担心你,束缚你一只手的自由,我就是无趣长辈?”傅时津随手端过圆木桌上的茶杯,浅浅呷一口热茶。
“阿Sir,你廿九啊就学我姑父喝茶?年轻人都喝时髦饮料啊。”
傅时津一口茶水许久没咽下去,他看向钟霓,眉头一挑,一口茶水咽下去了。他笑:“我时髦,若招蜂引蝶,你不吃醋?”
钟霓愣了片刻,也笑了,“哇,阿Sir,你几时这样自信?难道我时髦,招蜂引蝶,你不吃醋?”
他往后一靠,放下杯子,他的目光在一寸一寸地抚摸她的眉眼,也许是她侧脸趴在枕头的缘故,说话时的表情没有往日生动,但那双眼仍是好清亮,生怕有一天亮透他心中无数不堪面目,叫他于她面前无所遁形。
所幸,此刻目光无需铸剑,是要温柔抚摸,一如茶楼外面的绵绵月夜怜爱夜幕中世人。
是目光抚摸后,他想起不久前,小小阿芬在车上问他的那一些问题,于是他忽然问出口:“钟霓,你喜欢我吗?”
其实这个问题是白问了,他以什么身份问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