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抬起脸,呼吸靠近他的唇,“那就惯坏我啊。”然后贴上去——
他却偏过脸,躲开她的靠近。钟霓不满地拽掉一粒纽扣,砸到他身上,不知滚到何处。他低头看了一眼残缺的衬衫,无奈笑出声,趁她抱怨之前,要让她消声,也要讨好她,要她满意。
贪念最终是要浇灌欲念的,一层又一层的柴火,越烧越旺。
满意却不是满足。
傅时津推开不知餍足却懂乖的人,让她好好趴着,讲自己该去做事了。
“你乖乖在这儿待着,暂时不回家,在这里,荣叔答应我会照看你。”
她“嗯”了一声,“别让姑妈知我受伤啊。”
“嗯。”傅时津捡起地上的那粒纽扣塞进她手里,“别丢了。”
她眉头一挑,抿了抿嘴唇,不讲话。
傅时津穿上外套,轻步离开房间,轻轻带上门,关门的那一瞬,他目光明明留恋不已,却可以做到自然收回。他习惯性地捏着金属袖扣去想一些事情。回味方才发生的一切切,不自禁地扯了扯唇角,笑了。
丧龙从楼下上来,正撞上傅时津弯唇一笑的模样,愣了愣,随即也笑:“阿Sir,我见你笑得好开心,有无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