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了。
醉了,醉地发梦,梦得太美,终还是要清醒过来。
雨愈下愈大。
丧龙撑开一把黑伞,护着男人上车,转而再转到另一边上车。车子开得很慢,从油尖旺到跑马地要很长一段时间。男人坐在后座,手里捏着发圈来来回回转动。
因为是下雨,跑马地赛马场一片空寂,只有几个工作人员在走动。傅时津走在最前面,丧龙撑着雨伞走在他身侧,跟不上男人步伐,男人肩头被打湿了一片。
进了赛马会大厅,在上面几楼便是马会内部的娱乐场。跑马地的娱乐中心是陆钦南负责的产业之一。这几年,在陆钦南主持财务的情况下,壹和集团盈利比过去义和会社团盈利的更多,这也是他能活至今并站稳在这个位置安然无恙的原因。壹和,没人能比陆钦南更有脑子赚钱,赚得还是光明正大的。
娱乐厅内,巨大的落地窗前是朦胧的雨山,窗外自然雨景,窗内是烟雾缭绕混杂着老柴们与女人的欢笑声。亮光下,是谁在折磨谁?可惜雨下太大,天光亮不起,折磨不了这些老柴。
丧龙推开门,傅时津站在门口,没进去,捏着金属袖扣,似笑非笑地望着厅内的几个叔伯,还有脸色发黑的宣文汀。
义合话事人又怎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