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凌厉审量的目光。
傅时津收起凌厉,扯了扯勒人的领带,闭了闭眼睛,清理好自己有些失控的情绪,再睁开眼,他若无其事走进屋内。
过了九点,钟霓哄着姑妈,说要回去了,明日要去警署,就不多留了。钟嘉苇睨了她一眼,捏了捏她面颊,“你呀,一心全扑在傅时津身上,不是好事,明不明白呀?”
钟霓不明白,喜欢一个人,不正是一心一意吗?她反驳:“姑妈,你不也是一心扑在姑父身上吗?”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钟嘉苇一针见血:“在傅时津身上,你懂理智吗?”
钟霓不作声了。
她不作声,钟嘉苇便强制性将她和傅时津留下过夜。到了时间,朗聿凡也不便多留,准备离开,出去发动车子,突然车胎瘪了,无法发动车子。朗聿凡下车一看,露出困扰的表情。
钟嘉苇提议他留下。
钟霓睁大眼睛,“姑妈!家里有多余的房间吗?”
“你跟傅时津一个房间,不可以吗?难道你们分房?”
钟霓噎住,拧着眉看了眼朗聿凡的轮胎,哼了一声。
傅时津正扯着领带,钟霓推门进来,从身后困住他,一把拉住他的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