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糟糟的房间,看到地上的腕表,伸手捡起。
“怀表坏了?”他问。
钟霓站在壁柜前,回了句模棱两可的答案:“可能吧。”
他起身,走到她身后,摸住被她体温保护的暖暖的怀表,利索卸下上面的环扣,拿出怀表,她的余温还在表上。他放在唇前碰了碰。钟霓愣愣地看着他的动作,踮起脚,在他深入触碰那块怀表之前,推开他的手,由她亲自触碰。
他笑了。
他半歪着身坐在椅上,检查她的怀表,秒针时而走时而不走,手边没工具修理,他只得收放在一旁,告诉她改日有空拿出去修。
钟霓关上柜子,靠着柜门,“才几天就坏了,你知不知这代表什么啊?”
他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代表你没骗我咯,它真的是你从杂货店买回来的。”她微微一笑,“我很喜欢啊。”
他柔和的眼里满是笑意,听着她后面一句话,笑意突然顿住,他意味深长地讲:“它坏了,也许,用不了多久,永远用不了。”
她从他身前走过去,回头笑笑,“不要紧啊,再精贵的东西都会坏的嘛,到时你再送我咯。”
傅时津沉默地看着她,目光柔和,忘却了纵容是危险,却开始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