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河被打断了一条腿。
丧龙望着冷血狠厉的男人,拉着他,喊他阿Sir,喊他阿Sir,是阿Sir。他是傅时津,不是那个冷血狠厉的陆钦南,不是一双眼都随时可蹦出生冷恨意的男人。
“别打了,阿Sir,Madam钟在等你回去啊……”
男人擦掉脸上的血,冷漠地踢开阿河湿漉漉的腿,接过身边马仔递过来的手帕,擦掉手上的血迹,随手扔进海里。
港海上,乌黑的海风吹啊吹啊。
温暖的茶楼里,丧龙低下头,使劲地擦着手上的血,用嘶哑的声音问荣叔为什么。
傅时津脱了西装外套,在隔壁的房间里简单冲洗了一番才出来。
钟霓盘着腿坐在地毯上,把玩着手里的扑克牌,他的腕表被遗弃在地毯一角,安安静静,不知抱怨,只待它的主人来抱怨一下下。
听到开门的声音,她学着电影里的刘德华,飞出一张扑克牌,飞不出去,轻飘飘落地,好不可怜。
傅时津扯了领带,扔在桌上,弯腰捡起地上的扑克牌,才捡起一张,又一张飞过来,他一路捡到她身前。她盯着他,脸上没笑,手里弹着扑克牌,突然一张弹到他脸上,他喜怒不分的脸上终于有了波动,她也跟着有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