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索取赔偿,凑近了他,向他索要亲密的关怀。
“我右耳听不大清楚。”他是故意听不清。
钟霓看了眼他留了疤的右耳,坐直了身子,嘴唇蹭过他的耳廓,欲要再讲一遍时,一片温热隔着创口贴吻了吻她受伤的地方,再下一秒,他抬起头,堵住那张不停地索要关怀的嘴。
钟霓慢慢汲取到了关怀,快乐地汲取着,快乐地享受着。
☆、055
钟霓在享受之际, 顿觉自己要失去了呼吸,心跳如雷, 全身都忍不住跟着发颤。原来要一个人死在另一人身上是这样简单。
她睁开眼, 想要看傅时津的表情,看他的眼, 看他是否同自己一样。睁开眼的那一瞬,傅时津却捂住了她的眼,细细的吻流连于她快乐的唇角。她微仰着脸, 眼睫在他掌心下翕动,“我想看看你呀。”
傅时津停下亲密的流连,垂下眼瞧着她翕动的嘴唇,也不知怎么的,只是这样瞧着她, 瞧不见她眼, 傅时津才觉自己是安全的, 一颗卑劣的心是很安全的。
“想看什么?”低头又是一吻,轻轻的,像是挠痒, 抑或是在勾动她。
视觉被剥夺,只剩敏锐感官。原来感官太敏锐, 也不是好事。钟霓听到傅时津轻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