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怎么做?”
“契爷你安插在警队的卧底,我要名字。”
宣文汀隐隐有怒,却憋着不发作,太阳穴、紧紧抓着扶手的手臂血管青筋膨胀。他盯着傅时津,冷声道:“你是为自己铺路,还是给我铺死路?”
傅时津揉捏他的膝盖的动作顿了顿,松了手,起身,“契爷,Madam关的卧底在壹和,一旦她知我身份,我前途尽毁,好不容易走到这个位置,我不甘心放弃。契爷,你也讲我走的是阳光道,后续的路,还请契爷帮我。”
宣文汀盯着他,良久后,朗声一笑:“阿南,做差佬做上瘾了?”
傅时津也跟着笑,“做差佬,位置越高,人人敬你,有什么不好?警民合作,赚钱不是更多?”
张家诚在一旁听着,已然分不清傅时津的话到底是几分真几分假。做差佬做上瘾?究竟只是单纯做差佬做上瘾?还是做傅时津做上瘾?
半山沉浸在这一夜的细雨中,空气是湿的发沉。傅时津与张家诚一同离开半山别墅时,佛像前的香已经烧断了。
车内,傅时津忽然发笑,低头问充当司机的张家诚,问:“每天烧香拜佛,你讲他将来是不是得佛保佑?有个好下场。”
张家诚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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