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亦棠气呼呼下楼,丧龙笑嘻嘻讨好,还没讲几句话,就被楼小姐重重踩了一脚。楼亦棠恶狠狠地盯着他:“一路货色!”
“哎,什么一路货色?楼小姐,你讲什么?”丧龙再追着问,只剩楼亦棠背影了。真不知祖宗又做了什么惹到楼小姐。
傅时津看了眼振动的手机,是阿粒的短讯。阿粒讲昨晚半夜来了一位客人,称之朗少,他们在书房待了两个多小时,具体谈什么不知。他将短讯删掉,重新倒一杯热茶,沸腾的茶雾盈盈绕绕间,他眯起眼望向茶楼窗户外的行人车流,悠闲地晃着杯中的茶水。
丧龙跑上来,直接坐在傅时津对面,往墙面一靠。
傅时津问:“阿河最近怎样?”
“阿河无事了,只是腿……”丧龙低了低视线,轻笑,“算了,他要做二五仔,总要食一顿教训。”
傅时津呷了口茶水,“让他过来见我。”
阿河潜伏三年,这三年有很多机会可以将他的事情告知于Madam关,偏偏没有,是托了陆良的运气。阿河认为他是好人,每回一想这一声“好人”,总叫他发笑。
丧龙扶着阿河上来。
二楼只剩下荣叔。
阿河一手撑着桌角,艰难地站在桌旁,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