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要做?”
钟霓掀起眼皮,望向他,眉头不悦蹙起,“你有没有想过,没有警察,香港这座城市早就乱了,你还想做商人?不怕黑吃黑啊?”
朗聿凡低头笑,笑得耐人寻味。从来只有他吃定别人,没别人吃他的份。警察都是这样固执的?也难怪傅时津会死了。
朗聿凡送她到欣荣大厦,不忘将手里的药袋给她,“回去不要碰水。”
丢弃了温室玫瑰,还有眼前的野生玫瑰。朗聿凡靠着车身,目送钟霓进大厦。
钟霓蹲坐在楼梯道上,心跳激烈,整理思绪,无数遍回想,怎么想都想不通大B哥所说的话,傅时津死了?如果死了,那现在的傅时津是谁?脸是相同的脸,文身也是他们一起去文的纹身,没有一处是假的……
她想不通,可大B哥不像说谎。
想不通,便要去找答案。
壁灯微弱地亮着,高调明亮的是正厅的灯色,低调的是她心里在晃动的情愫。钟霓站定在门口,踌躇不前,听到厨房的动静,她才搁下手里的药袋,轻步朝厨房走去。背对着她的男人,穿着黑色上衣,袖口卷至胳膊肘,一手握着炒锅把手,臂肘贲起的肌肉在闪动的火焰下像层层燃烧的山丘。突然,他放下手里的炒锅,轻轻握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