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吻上他的文身,在他的凝视下,在他隐忍的克制下,她轻轻吻弄、安慰他的文身,仿佛是借此汲取抑制剂,好安慰她动荡不安的随时面临崩塌的防空洞。
“钟霓!”连声线也是紧绷的。
她脸颊碰到冰凉的金属腰扣,冰的她一震,也终于让她停止行凶。她不满蹙起眉头,仰头看他,抓了几下他的金属腰扣,“冰着我了。”
他低着头看她,抬手按住她抓着腰扣的手,似是生气,沉声问:“你知不知你在做什么?”
她无视他的话,手指用力按住他的文身,软软指腹仔细地去描绘上面的花纹,“我忽然想起好多事情。”她慢慢抬眼对上他目光,“半年前,你突然回来,突然的生疏,突然的冷漠……为什么,你突然就同意跟我结婚?”
男人正要说话时,钟霓突然张嘴咬住了他文身。
疼不疼?算不得疼,更像是甜蜜的疼,疼的他心痒难耐,疼的催他要提枪上膛。黑色裤子也藏不住他一把不可以杀人的枪。钟霓发现了,笑出声,抓住他的手,要他去解开硌人的金属腰扣。
他手指发麻,动不了,只可以垂头看着她。
既然他不肯动,那她只好专门对付他身上的GOD,对付她心里的艳鬼,要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