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样的□□?
“你以为我不敢?”
大B哥犯了错,也不知该不该庆幸,他更大的罪恶,她还不知,如果知道,她这双眼还会不会被他这张似傅时津的脸皮困住思绪?
客厅、卧室灯光明暗明晰。
陆钦南松开她的手,从她身边擦肩而过,他的酒还在书房,还未喝完。钟霓拿着枪,对着他的背影,焦急地往前迈了几步,“你不是傅时津,你以为我不敢吗?”
陆钦南没回头,仍走向书房。
她当然敢,如果,她分得清楚此刻眼前的男人是谁。
文身是真的,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是真的呢?
陆钦南从书房出来,坐在客厅沙发上,自顾自喝酒。极致的恐惧之后,竟是放松、兴奋,不亚于他当初开枪杀了傅时津时的感受。
他翘着二郎腿,左手压着沙发扶手,右手捏着高脚杯跟,食指敲着杯壁,眼睛望向她。
自己这样一直举着枪又不开枪,胳膊未免也太受罪了,又不是警校受训,她凭什么要受这样的罪?她向他走过去。
陆钦南眼睛跟着她,她走至他身前,他身子往沙发背上一靠,微微仰头看她。她放下枪,居高临下看他,看他慢条斯理品尝红酒,看他碎发下那双突然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