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稍开,窗台搁着一盆文竹,丝毫不畏冷风。陆钦南倚着软椅,揉捻着手里未点燃的香烟,手腕一翻,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不由怪怨阿粒来得未免太迟了。
阿粒看到桌上精致的金属火机,随手拿了过来。
“最近,宣文汀找人盯着我,要制造合适的机会我才可以出来。”
陆钦南看向她。
“阿棠一定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了。”阿粒捏着火机重重地往桌上一扣,顷刻变了脸色,质问陆钦南:“你在别墅里安排了多少人?你知不知那晚我多怕?”
那一晚,她偷听宣文汀与朗少讲话,回到房间,要联系他时,只差一步,就是彻底被发现。
陆钦南不断地捻弄着手里的香烟,一不小心,力气过了,香烟被捻断了,暗黄的烟草丝露了出来,他随手一扔,回答阿粒的话:“宣文汀舍不得你死。”
同为男人,他怎会不明白宣文汀的想法。
阿粒呸他一声后,告诉他朗少和宣文汀之间奇奇怪怪的事情。“看他们样子,似乎是早就认识。”
陆钦南支起胳膊压着桌面,撑着额头,神情若有所思,“最近朗聿凡有无去过半山?”
阿粒摇头,“不过,宣文汀这几日白天不常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