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身的疼痛,是她天真所付出的代价。
钟霓冷冷地看着他的脸,见他脸色丝毫不变,应当是心软,不然,她怎么松了手,丢了飞镖?她推不开他的手,胸膛里的黑暗潮水涨势越来越凶猛,便愈发暴躁。
看着眼前的男人,防空洞即便是不完整了,眼前的男人却仍然有用,她被迫压住了暴躁。
她握着拳的手在陆钦南目光下微微发颤,他将她的手包进他的大掌里,轻轻揉着。她盯着他的脸,再看他今日的衣着,披着傅时津的身份,在港媒镜头前是正义凛然的阿Sir,表面斯文在她眼里全都成了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知他不是傅时津,再看他这模样,全是膈应。
暴躁的拳头在他掌心的包揉下,似有要揉散她躁意的趋势。
钟霓眉头一扬,“阿Sir,你有无搞错啊?我去夜总会玩玩,交交新朋友咯,怎么就是跟踪你啦?阿Sir,这一点你可真不像傅时津,傅时津可不会自以为是。”
“玩玩?交交新朋友?”
钟霓看了眼窗户外面,深更半夜,旧楼外面街上已没什么人了,他们这对孤男寡女相处只会是针锋相对,不会再有浓烈甜蜜。
她心中蕴着躁意,脸色不悦,“阿Sir,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