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维持着这个姿势,时间久了就像座雕像,连呼吸起伏的动作都很细微。
没由来的,谢铭扬觉得这样的唐忻旦很孤独,他跳上茶几,不近不远地坐到唐忻旦对面。
唐忻旦抹了把脸,抬头看到谢铭扬:“不早了。”
谢铭扬揣着前爪,丝毫不因为自己吵醒了对方而心虚:“喵。”嗯。
唐忻旦询问谢铭扬,就像询问一个人一样:“我可以喝啤酒吗?我想喝啤酒。”
谢铭扬有些奇怪,难道他指望一只猫点头或摇头吗?
虽然自己可以做到,但是怕吓到他。
谢铭扬小声回答:“喵……”想喝就喝啊。
唐忻旦又自作多情地说:“你说我刚吃药不能喝呀,知道啦,那我不喝。”
谢铭扬反驳:“喵!”别瞎说,我刚刚在上厕所根本不知道你吃了药。
唐忻旦终于笑了,他似乎沉浸到了和小奶猫对话的愉悦里,又伸手摸摸谢铭扬:“真贴心。”
谢铭扬有被他蠢到,本想避开,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动,他嫌弃地被揉着脑袋,然后诚实地发出了呼噜声。
等唐忻旦回房睡觉,谢铭扬还想继续努力搞密码。但一想到他就算跳上了壁橱肯定也还是不敢下来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