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煦盯了他两秒, 最后面无表情转身往里走,说不过付星燃。
他三十岁了,说不过个二十岁的。
也不由得想到当年在精神病院他是怎么跟患者们“谈判”聊天的, 明明那时候付星燃是最好哄的,当然也不是说现在不好哄, 就是在某些方面他确实是说不过付星燃。
这家伙在这几年里该不会是谈过恋爱了吧?要不然怎么熟练?
“我跟你开玩笑的。”付星燃走快两步抓住苏黎煦的手:“我里面装着画本。”
苏黎煦瞥了他一眼:“所以跟我来约会就是来酒店画画?”
“我想画你。”
苏黎煦听他这么一说表情变了变,忽然想到昨天付星燃说要画他的人体, 看着他的眼神多了几分警惕:“我不给画人体的。”
付星燃没想到苏黎煦会想到这里去, 看到苏黎煦这个反应又想笑了,但是怕人生气, 只能抿着唇压下唇角上扬, 他低头咳了咳:
“我又没说画人体,就是普通的人像画。”
“……”
两人简单的吃了个晚餐过后便躺在外边的躺椅消消食。
悠闲的喝着茶。
“我觉得这里的东西不好吃,不过这个单从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