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再一次爬上心头:从生物学的意义上与他保持着亲缘关系的那对男女,是不是也曾对他的到来抱有期待?
当他刚出生,只会哇哇大哭的时候,他的母亲是否也像封妈妈那般,用饱含热泪的目光注视过他?
他们是因为嫌他累赘才将他抛弃?还是像如今的封家一样,因为惹上了什么麻烦,不得不把他托付给可靠的人来抚养?
窗外传来的轻微的撞击声打断了弥月的沉思,他抬头,见洒满夕阳的玻璃窗上,一团毛乎乎的小小身影正锲而不舍地在纱窗上扑腾。
弥月微笑起来,走过去拉开了被小猫头鹰扑腾开了一条缝隙的纱窗。
“你怎么来了?”
小毛落在窗台上,歪着脖子打量他,“那个坏人说你受伤了。”
弥月摸摸它的小脑袋,“现在不好叫人家坏人啦,你看他还帮忙照顾我呢。”
小毛思索了一会儿,点点头,“他还带我和大毛来看你……好吧,以后我不叫他坏人了。他也有名字吗?”
“有啊。”弥月告诉他,“人类都有名字。他叫荆荣。”
小毛念叨两遍,表示还是它自己的名字最好听。
小毛是直接飞到楼上的,大毛却是被荆荣裹在风衣里,像抱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