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看上去很风光,性格也跋扈。但弥月却觉得,真正跋扈的人不会像她似的,一句话说出口,还要佯装不在意的反复求证。
她更像是因为某种原因被刻意推出来充当靶子的角色。
荆荣听他提起南唐,有些诧异的挑眉,“你对她还挺在意?”
弥月摇摇头,“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得罪南唐。”
南唐并没有做出任何对他们有所妨碍的事。
习烁神色沉沉的凝视着手心里的印章,“南会长是我这里的常客……我担心这些人在我这里做了什么事,有朝一日会牵连到我。”
“如果真是这样,”荆荣说:“那就更有交好南唐的必要了。”
弥月点点头。他也觉得从南唐扔掉印章的举动来看,不管南会长做了什么,她都不像是跟南会长一条心的样子。
习烁想了想,“我找个机会跟南唐接触一下。探探她的口风。”
“不行!”封桥一口否决,“那女人就是个疯的,谁知道她会干什么?”
习烁没理他,而是转头望向荆荣和弥月,“你们看呢?”
弥月倒是赞同他这个想法。这印章显而易见就是个麻烦,一旦让人知道这东西在习烁手里,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