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打地查案子,对不对?”
荆荣点头,“对。”
“如果,”弥月试探的伸出了一只小爪子,试图在他那一层坚硬的外壳挠一下,“如果有人做这样的事……如果确实有原因呢?”
荆荣笑着摇头,“这是需要去跟法官解释的事。在我这里,只讲证据。”
弥月觉得这个回答简直……简直……
荆荣不会告诉弥月,他觉得刚才弥月的表情是很有些可爱的。
笑完了,他的表情就重新变得认真了,“弥月,在法律面前是没有什么情非得已的。情非得已就可以犯罪吗?那么请问,情非得已的标准又是什么呢?我想,每一个人理解的情非得已都是不同的吧。”
弥月被他的问题问得卡了壳。
“所谓的情非得已、人情、世情……这些东西,很多时候都只是借口。”荆荣有些感慨,却仍然微微摇头,“弥月,在我的工作里,是只看证据的。至于证据交上去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这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我没有权利去审判谁。”
“你这一套公私分开的说法……”
可真是讨厌啊。
弥月在这一刻,宁愿荆荣旗帜鲜明的表态,就是拿他当嫌犯了。那样的话,他可以讨厌荆荣,可以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