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知道是被父母家人接走,还是被收养了。”
林青山沉默了片刻,轻轻叹了口气,“我那时候太没用,没权没势的……这些信息,我查不到,没那个权限。现在么……镇子也没了,人也都没了,就更没法子查了。而且保山他们是不是跟着泉水镇的人一起迁走,都还不一定。”
说起来,林青山认识的,也只是弥月的父亲,至于保山的其他家人,他也并没有见过。而弥月的母亲是死是活,他也是不知道的。
林青山多年来一直懊悔当初的自己不够冷静。他接到保山的电话,一听说不足月的婴儿在福利院里等着他去接,立刻就慌了手脚,满脑子都是福利院条件行不行啊,人手够不够啊,有没有奶粉给他喝……
他满脑子颠来倒去都是这些问题,心里慌得不行,直到他风尘仆仆地赶到福利院,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那个土花布的襁褓,看到闭着眼沉睡的白嫩嫩的小婴儿,揪了一路的心才算放回了腔子里。
但这个时候,他已经联系不上保山了。
林青山说:“我去接你的时候,在镇子上打听山里的情况。大家都说山里地震了,好几个村子都遭了灾。好多受伤的人、孩子、老人被送到泉水镇,镇上的学校、机关单位都被安排起来安置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