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还能记住点儿啥……一天到晚的,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行……”
弥月灰溜溜的听训。
荆荣反应也快,再结合一下师徒俩的做派,就猜到了他们的计划。
他观察的也比较仔细,见林青山低头摘手表,就很担心的问他,“您这块表……够立案标准么?”
林青山和弥月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把垂涎的目光投向了荆荣的手腕。
荆荣,“……”
这算引火烧身吗?!
话说,他到底是干嘛来了啊?!
林青山捧着刚从荆荣手腕上抢下来的手表,颇有些不可思议之感,“你不是……你怎么戴这么贵的表?!”
弥月不像他老师是个讲究生活品质的人,他是不大懂奢侈品的,凑过去看了两眼,觉得这块表还挺好看。表盘和表带都是黑色,样式大大方方,透着一股尊贵优雅的气息。
听林青山说贵,还悄悄拽了拽他的衣服,小声问他,“有多贵啊?”
林青山思索了一下,“大概就跟你送我的人俑砚滴的……拍卖价格差不多吧。”
弥月小小的抽了一口凉气。
不管谢老给人俑砚滴估价多少,弥月都很清楚自己买那件东西只花了两千八。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