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在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羞愧,他觉得自己特别对不起弥月。这样的歉疚感推动他想要有一些更加直观的表达。
因此荆荣的拥抱十分用力。
他想让弥月通过他传递的力度,充分感受到他道歉的诚意。
弥月听到对不起三个字,连挣扎的动力都没有了。
他有气无力的在荆荣的背后拍了拍,苦着脸说:“不必道歉,这也不怪你。都是我和老师强迫你的。其实应该我们向你道歉,事先也没跟你通通风,就把你搅和进了这一趟浑水里,还搭进去那么贵的一块表,也不知啥时才能拿回来……”
先不说财务方面的损失,也不知道这种不靠谱的绯闻会不会对荆荣的前途产生什么不利的影响。
荆荣知道他理解岔了。但他能怎么解释呢?
难道现在要告诉他,刚才自己在怀疑他会不会因为具备了常人没有的能力,就变成一个内心阴暗的反社会分子?
真要从心理学的角度来分析,恐怕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潜在的犯罪分子。
荆荣闷闷的把下巴搭在弥月的肩膀上,“弥月,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你说,什么是公正?”
这个话题比较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