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赋的人,我当时去那个博物馆的时候见到严赋了,他还停下来跟我说了几句话,当时这两个人就跟在严赋的身边……我肯定不会记错的。师父,他们找你干嘛?”
陶天然,“……”
陶天然有些发愁的想,他自己是“不高兴”,弥月就是“没头脑”,他俩凑一起刚好就是一部完整的动画片。
不管陶天然怎么吐槽小师弟是个傻子,林青山却是很吃这一套的。陶天然觉得,大概人上了岁数心肠都柔软,都会更加偏爱那个看上去比较傻气的老幺吧。
林青山对待弥月的各种奇怪的问题都是非常耐心的。
“我跟严赋以前就认识,”林青山说:“这个人经历比较复杂,年轻的时候吃过不少苦,后来辗转去了国外,前几年才回来。”
弥月傻乎乎的继续充当捧哏的角色,“对哦,网上也是这么说的。他挺有钱啊,你是没看见,那个博物馆修得……可气派了。”
林青山似乎笑了一下,“嗯,是不错。当初开张,我还去参观剪彩仪式来着,不过当初可没有血纹瓷。也不知道他是一直捂着,还是近期才刚得到。”
“我听那里的工作人员的意思,好像是严赋近期得到的。”
林青山呵斥他,“别人说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