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林青山,他还是有些畏惧的。或者也不是畏惧,就是那种……未婚小伙儿在面对丈母娘的时候,莫名其妙就拘束起来的……本\能。
还好林青山不知道他是这样想的。
电话很快接通,耳畔响起弥月清朗的声音,微带笑音,“喂?忙完啦?”
荆荣舒了口气,紧绷的神经在熟悉的声音里慢慢松弛。太阳穴的位置还残留着一丝刺痛感,但整个人却已经惬意的放松了下来。
“弥月。”他把这个名字放在舌尖上品了品,仿佛有甜甜软软的汁液顺着舌尖流淌下来,一直流到了他的心尖上,“弥月,我把手表放在你的抽屉里了,回头你收好。”
弥月吃了一惊,“是你那块好贵好贵的手表吗?你怎么乱放呀……”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然后弥月开始埋怨他,“你要不说我可能都发现不了,万一再搞丢了可咋赔……这么贵呢。”
埋怨的腔调微带一点儿孩子气,荆荣听的笑了起来,“王周的案子还没判,里面还不知会有什么转机。咱们还得继续扮演情侣。定情信物,你自然要拿着才正常啊。”
弥月迟疑了一下。
林青山和研究所的高层都知道他们拿着手表在钓鱼,但外人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