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里,马大叔请林青山坐下,拿出他自己晒的野茶招待客人。
林青山也不客气,喝了两口就直接提要求了,“今年的味道比往年的好,还有多的吗?给我带点儿走。”
马大叔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有,有,走的时候给你包两包带着。”
林青山又问,“我上次托你打听的事……”
马大叔朝院外看了看,很有警惕性的压低了声音说:“我打听过了,除了我们村,还有后面那个金花村,都有人找过。不过不是同一个人。”
林青山神情郑重,“是姓赵吗?”
马大叔摇了摇头,“一个姓周,一个姓程。都是四十来岁的壮实汉子。套路都差不多,都是跟村里哪个外出打过工的人有交情,所以想着有路子大家一起发财,找熟悉的兄弟更放心……都是这一套说法儿。”
林青山点点头,这倒是跟他以前打听到的事情差不多了。
马大叔又说:“来我们村的是那个姓周的汉子,他认识的人是我们村一个叫石头的后生,石头跟村长家的孙子熟,就想拉他也一起干……这事儿就被村长知道了。你上次来不是跟村长说过这些事?所以村长就把这几个后生叫到一起骂了一顿。”
林青山点点头,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