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杯热茶,眉目间是掩饰不住的倦色,“上岁数的人了,还是少喝凉的东西。呐,我这茶不错。”
林青山的眉头还皱着,“你跟他来往多吗?”
“来往谈不上。”秦翰眉头一皱,露出不悦的神色来,“他要给学校捐一笔钱,具体怎么运作,正跟校方的人谈着呢。”
林青山点点头。
给学校捐钱是好事。但这种事肯定不能全部交给助理或者属下去办。估计这段时间,严赋没少往这边跑。
林青山有些想不通,“单纯想搏个好名声,当初修博物馆的时候就可以好好运作起来,何必等到现在……你说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呢?”
又是给大学捐钱,又是搞什么协会,一个人突然间一反常态的高调起来,总让人觉得哪里怪怪的。
哪怕做的是好事,也让人心里不踏实。
林青山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觉。
秦翰没出声,过了一会儿,忽然问林青山,“你说,他当年说的……有仇家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知道。”林青山已经回忆不起当年他是怎么说的了,“大学一毕业他就没影了,出国的事都还是同学之间传的……这么多年没联系,谁知道他怎么想的?”
秦翰的眼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