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证明?”荆荣也觉得棘手,“人家买卖双方手续齐全,谁乐意跟着不相干的人搅混水?”
“说的是。”弥月摇头,“问题就在这里。所以我比较倾向于严赋在利用这件事给古玩协会抹黑。”
荆荣觉得他这样想也正常。毕竟他是行内人,林青山又是古玩协会的会员,他的立场先天性的就摆在古玩协会那一边。
荆荣委婉的提醒他,“以前媒体上有过这样的报道,鉴定家故意鉴定为赝品,从藏家那里收回之后再高价卖出谋取利润。”
弥月倒也没有生气,反而点点头说:“哪个行业里都有败类。尤其近些年收藏大热,一下子冒出来好多牛头不对马嘴的专家,难免良莠不齐。但这件事的重点,是严赋也并没有拿到证据,就扯着替藏友找公道的大旗来抹黑古玩协会……这才是让我们觉得厌烦的地方。”
荆荣明白了。
其实严赋也不是很在意这件事的真假。或者说,对他来说,什么替网友寻求公道也只是一个噱头。
一个可以推动他,让他和古玩协会的专家们正面杠上的噱头。
回到林家,果然秦翰爷孙俩都已经到了,正和林青山在书房里说话。林家的阿姨在厨房里准备晚饭,满屋都是食物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