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月身为半个主人,乖巧的主动给大家盛汤,又指使荆荣给大家拿餐具。这样看起来,就更像是一对小情侣了。
秦翰脸色更黑。
他刚想批评一下林青山对养子放任的态度,就听秦照抢在他前面问林青山,“叔爷,我听爷爷说你们以前就跟严赋认识,他以前也是这样的性格吗?”
林青山瞄一眼秦翰的黑脸,忍着笑说:“这件事说起来倒是有些奇怪。我印象中的严赋,一直都是非常沉得住气的人。”
秦翰的注意力稍稍被引开了一些,“闷声发财才是他的风格,如今这样招摇,到处拉仇恨,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林青山也有这样的感觉,“性格突变,应该是有什么原因吧。”
几个人说来说去,仍是摸不着头脑。
至于重头戏:日期定在同一天的交流会,秦翰也颇觉束手无策。完全不理会是不行的,若是会议当天发现自己人被拉去了严赋那边,也太打脸。
但要与严赋对抗,在舆论如今一边倒的情况下,又该用什么样的办法才合适?
“老赵也急得不行。”秦翰问林青山,“我打算明天去他家问问,这件事不能这么拖着,总要拿出一个章程才行。”
林青山说:“我跟你